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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成記錄

事關我的貓

事關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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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假笑​

事關百目

​事關諸惡的十二條論綱

Writer's pictureXander Jiang

一個很清晰的夢,去探監。空蕩蕩的房室裡都是的灰。她受那位做灰色營生的朋友牽連,具體語焉不詳,但好像誰也不在乎。一如的,攢共沒說幾句話。她在對面,坐著好看,像新製的兵馬俑,又新得像是人造的灰燼。


最近天冷得像另一座城市,記憶裡不清不楚的那一座。一個雷濺起水窪,幼獸匍匐,被當成山丘的是母親。無夢的夜晚,純白的房間,門後等著的永遠來遲。偶爾還是會被思緒拉來扯去。有時我會升起這樣的錯覺:我已經觸到了世界邊沿,一分也再進不了了。我同她講伊蘇林迪竹節蟲,潔白的,蠶蛹一樣的,黏稠的。但那不是那個樣子的。


你那兒熱嗎 潮濕嗎 發梢也會耷著分不開嗎 你那兒的蜻蜓會在夜裡停在雨上嗎 雷聲們會嚇到自己嗎 你見過海嗎 我生在一個臨海卻從沒見過海的城 你那兒的雲也總像這樣翻滾 急著死去嗎



有關死亡的十件事裡我只說其一

倘若夢是死的 且有回聲

最早數羊的人

於荒野蘇醒

等昨夜漫無邊際的大水

招供

問我如何從巴士上逃脫


從身體中穿過去!就如穿過一汪窄門

你要去哪裡

以至於吸入城市的塵屑 如同吸入悼詞

在自然或人工中 示眾

在建築工地裡 挖掘機 鋼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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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

倘若夢是死的 且有回聲

昨晚她的魚缸死了

那是一種持續的不堪

在水裡 解剖刀上

在垃圾桶或是抽水馬桶的抉擇裡

初夏 我要手捧一株綠植

花插在酒瓶裡

獻給昨夜不著邊際的大水

和濕透的瘋子

“三乘七的木頭隱藏在視線以外,被歸類為門”

或者在建築工地裡 挖掘機 鋼筋上

從身體穿過去

在自然或者人工中

示眾


合眼


“可是天空以為我走了

羊群以為我走了

要像烈士 再也不能回來”


“可是這全部的生活

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Writer's pictureXander Jiang

第三通電話 她沉默 不是說不出話 她无法开口 所有的口子 她沉默的时候也失明 塑料袋 无影灯 把自己粘連在地上 那一闪而过的是什么 紅色末班列車 你要去哪里 以至于穿過曠野如同打開一個空信封 逾期帳單 舊情人 是撒在地上的藥粒 一聲尖嘯 此后海水分开 还要睡多久 又用什麼來介紹一個時候 一种确认 一种逃难 她的肌肤也沉默 收紧 要裂往哪个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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