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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s pictureXander Jiang

事關九月

一個很清晰的夢,去探監。空蕩蕩的房室裡都是的灰。她受那位做灰色營生的朋友牽連,具體語焉不詳,但好像誰也不在乎。一如的,攢共沒說幾句話。她在對面,坐著好看,像新製的兵馬俑,又新得像是人造的灰燼。


最近天冷得像另一座城市,記憶裡不清不楚的那一座。一個雷濺起水窪,幼獸匍匐,被當成山丘的是母親。無夢的夜晚,純白的房間,門後等著的永遠來遲。偶爾還是會被思緒拉來扯去。有時我會升起這樣的錯覺:我已經觸到了世界邊沿,一分也再進不了了。我同她講伊蘇林迪竹節蟲,潔白的,蠶蛹一樣的,黏稠的。但那不是那個樣子的。


你那兒熱嗎 潮濕嗎 發梢也會耷著分不開嗎 你那兒的蜻蜓會在夜裡停在雨上嗎 雷聲們會嚇到自己嗎 你見過海嗎 我生在一個臨海卻從沒見過海的城 你那兒的雲也總像這樣翻滾 急著死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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